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鶴一期+三日一期♦月之莓之鶴-36/3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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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軍隊、幫派、鬥毆、不科學、毒品、病毒、砲灰角死亡、粗話,←大概是這個故事的部分內容。

CP為鶴一期+三日一期,顧名思義就是三人行,不能接受請繞道<o>

*與任何官方故事史實都沒有關係,這完全是作者妄想之下的產物。

*是個不知有無甜份的故事,個人覺得很單調而且完全是滿足私慾所產生的設定。

※長篇,本篇完結在此,牽涉R的情結不上傳。網路上的集數只供閱讀方便,實體書會重新編排章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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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很認真在問你這件事,」鶯丸皺眉地說,「要知道,我跟江雪的能量已經剩不到百分之六十,物吉也差不多,」

「我也一樣。」小狐丸說。

「如果他還能拿出那麼多能量,我們攔不住人。」江雪下定論地說,他又補了一句,「更別提你們的電場還會因吸引而鎖定攻擊。」

「我真沒想到他有這一招。」鶴丸說,他握緊左拳、又甩了一下,「被自己的能量打到雖然死不了,但電場變得不太穩定。」

「啊,畢竟是突然出現的能量啊,雖然死不了,但細胞會過度亢奮呢。」三日月望著手中的刀說,刀身忽明忽暗發出閃光。「要是超量,說不定會渾身麻痺。」

「能有多大量,」鶴丸說。

「那就要看你留下多少能量在吉光體內了。」三日月坦白地說。

「鶴丸?」

「為什麼要追問我這種事?」鶴丸不滿地望著鶯丸,看見鶯丸嚴肅的眼神後他認真地說,「好好、我想一想,差不多一個晚上,也就五或六次吧?」

「三日月,」這次是小狐丸瞥了三日月一眼。

「嗯,我的問題比較大……了一些,是這樣嗎,吉光?」三日月愉快地說。

「我個人不會以『一些』來形容,宗近大人。」一期溫文儒雅淺笑著說。

「真是段刺耳的對話,」鶴丸冷靜地說,「讓人聽不下去。」

「你可以不聽。」三日月說。

「廢話就到此為止!」鶴丸說,他甩動金裝,像是要將不穩定的電流從體內趕走,他再度舉刀望向一期,「打、或是不打?你說了算。」

「能夠得到您的重視,我感到榮幸至極,」一期一振舉起雙手,藍黑與亮白晶體狀的電場分別出現在兩側,他說,「但要是您能別擋住我的去路,我會更加感激。」

「哈哈,我可是一點也不需要你的感激!」鶴丸大聲地說。

「鶴,」鶯丸連忙問道,「你跟三日月的計劃是什麼?至少商量一下。」

「他們才沒有計劃呢。」小狐丸說。

「有啊,怎麼會沒有?」三日月笑道,和鶴丸在同時舉起刀。

「是什麼?」小狐丸納悶地問。

「那當然是--」

「先把人攔下來再說!」

三日月與鶴丸分別喊完這句話,幾乎在同一時間朝一期衝過去!那些碎如寶鑽的能量體往他們兩人飛了過來!

「那不叫計畫!」小狐丸跟上三日月的腳步,試圖趕走那些美麗卻致命的菱狀晶體,但他的刀才擦到一點點邊,右手就被震了開來,根本無法靠近。

「我們負責牽制住一期!」鶯丸果斷地說,與白亮的晶體擦身而過。

一期一振舉起刀劍防守,先攻過來的是物吉。

「一期先生,沒想到我們會在這樣的情況下碰面。」物吉說,短了一截的刀機動性更好,他忽地放低身姿,在俯衝的情況下砍向一期的小腿。

一期一振勉強以刀鞘末端擋住物吉的刀,「我倒是不感意外。」

「你不打算追岩融了?」鶯丸問,從側邊朝一期補刀。

「這麼圍著我,又該怎麼追。」一期說,閃避鶯丸時瞥見江雪與小狐丸的刀正揮了過來,他一躍而起,正打算回頭確認三日月與鶴丸的情況時,卻突然被強大的電場擊中--他重重摔落在雪地上,披風變得殘破不堪,他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、身上出現藍黑色與白金色的電流。

「原來你被擊中也會掉下來。」三日月說。

「被這麼多電場沖刷,感覺怎麼樣,一期?」鶴丸問道。

他們身邊已沒有煩人的菱狀物,但三人身上卻同時都帶著不穩定的電流。

「有種難以言喻的懷念感呢。」一期抹掉唇邊的白雪,在滋滋作響的電流聲中,他平靜地舉起右手。

「怎麼?還想再試一次?」三日月噙著笑意問。

「只要近身戰,那招就沒轍了吧!」鶴丸說,眨眼的時間他衝到一期身後,「鶯丸!」

在鶴丸的吼聲中,鶯丸正面朝一期刺去,一期一振躲開但披風被補上前的物吉刺中!唰地一聲!他的披風在拉扯之下成了兩半,江雪朝他的腳砍去,他輕盈地閃避,但忽然之間--他的手腕被鶴丸順勢捉住,他下意識往反方向仰倒、空著的手朝鶴丸投出好幾枚白色菱狀物--

「你的迴避路線越來越好掌握了,吉光。」三日月的氣息幾乎噴灑在一期耳旁。

一期一振感到顫慄同時,三日月的手已經放在他的腰上,他瞳孔放大,黑色菱狀物出現時只能亂投一空,小狐丸揮刀刮起強風、那些電場被吹得老遠,但現在又回過頭來,三日月勾住一期的腰,鶴丸死捉住一期的手腕,其他人全退了開來,強大的電能如落雷般全部往三人身上擊發,等到強光散去,他們都站在原地喘息不止。

一期很快地回過神,瑰紅刀劍出現在右手,他試圖回身發動攻擊,卻失足地蹲跪下來,雙手觸碰地面的同時刀也消失,他顫抖的背脊上不斷出現黑白相間的電流,三日月與鶴丸雖然也很難受,但畢竟是接收自己的電場,他們堅持地站直身軀,低頭望著這個裡外都受盡損傷的人。

「一期,已經夠了,」看見一期一振又緩緩舉起手,鶴丸輕聲地說。

「在這麼下去,你的體力可支撐不住。」三日月捉住一期的手腕。

電能只要以攻擊的形態釋放體外,一期一振就無法再將它們回收,加上那些還是三日月與鶴丸的電場,他被擊中所受的打擊自然比他們更大更多。失控的電流在體內橫衝直撞,讓一期一振所剩不多的能量非常不穩定。

「你想打到體力透支?」鶴丸問道,看著一期一振固執地舉起右手,閃爍不定的電點凝聚在掌心上。

「投降不是我的風格。」一期說。

黑白菱狀點散了開來,但這次三日月與鶴丸卻完全不閃避,反而擋在一期一振身前,大把的電流再度因擊發而閃光四散,夜晚在不知不覺中降臨,他們身上的雷光遠看就像曇花綻放,一閃即逝。

「這樣下去,誰會先倒下?」物吉問。

「不曉得,」鶯丸答道,「但一期受的傷害比較嚴重,那些電場擊中他時,顯然也消耗了他自身的電能,反觀三日月與鶴,只不過要花點時間承受回到體內的能量而已。」

「一期先生為什麼要發動這種招式?」物吉皺眉地說,「那會傷到他自己。」

「他隻身一人打不過我們全部,」江雪說,「所以才有這種兩敗俱傷的想法。」

「只要三日月與鶴丸因承受不了而倒下,」小狐丸說,「哪怕是那麼幾秒鐘,他相信自己就有機會擺脫我們。」

「鶴丸,你還行吧?」鶯丸揚聲朝鶴丸喊道。

鶴丸背對著他們擺了擺手,視線還是放在一期身上,「看樣子,剩下都是三日月的問題了。」

一期手上出現的菱狀物只剩下藍黑色,霎那間--在他拋出那些能量時,右手的刀也迅速砍向鶴丸,鶴丸閃避不及,左肩被狠狠地刺穿過去,血液噴散、染紅了鶴丸身上的亮色衣裳。

「鶴丸!」鶯丸急忙朝他們衝去。

一期抽刀、倏地又往三日月的方向揮過去,才被自己的能量擊中,三日月根本來不及反應,胸口被乾脆地劃了一刀,血液噴濕了一期半邊臉。

「三日月!」小狐丸吼道,一蹬腿就衝到他們身旁。

血液在空中飛散的速度似乎放慢了,就跟夜裡會發光的白雪一樣停滯在空氣中,三日月與鶴丸承受著疼痛並沒有倒下,但他們的動作似乎也受到了限制,小狐丸與鶯丸的刀鋒正揮向一期,他們卻做不出任何反應,一期一振的藍髮在夜色中如同深水流動。

他看不見一期的唇、但他看見一期雙眼透露出寧靜的笑意。

他看不見吉光的雙眼、但他看見那片粉色的唇勾起恬適微笑。

『這一切都是計劃好的。』三日月與鶴丸在心中就想到了這句話。

當一期一振的身軀受到沉痛攻擊時,他的血液如絲綢般在空中抖動並染紅雪地,鶯丸與小狐丸的攻擊分別落在一期的腿與肩上。

終於結束了嗎?總算是結束了吧?

一期一振倒在雪地上,這樣的中傷能否牽制住一期?他們在心中想著,傷痛矛盾的心情泉湧而出,雖然這是不可避免的結果,但三日月與鶴丸還是天真地想著,想在不讓一期受到傷害的情況之下將他帶走。

他們不想看見一期遍體麟傷的模樣、只想好好珍惜守護這個生來就為與他們相愛的人,這種想法在戰爭中行不通,明知如此卻仍固執嘗試。

一期一振是知道的吧?知道他們的想法,也很清楚只要他們受到傷害,小狐丸與鶯丸就會拋棄那些天真,直斷地將刀劍揮砍過來。三日月與鶴丸想著,連破綻都是一期製造的,不是嗎?

「鶴丸,你怎麼樣了?」鶯丸問,刀鋒上還有著一期的血液。

「死不了。」鶴丸說,他往一期的方向走去。

「三日月,」

「我沒事。」三日月拒絕小狐丸的攙扶,摀著胸口走向一期。

一期側躺在雪地上,血液是鮮紅莓果色,浸染在夜晚的雪地上看來卻像極了打翻的藍莓,他雙眼微睜地望著自己的手指,電流在他的指尖竄動。

怎麼還能動?一期一振想。他艱難地撐起上半身,受傷的部位上閃爍著細小雷電,就像壞掉故障的零件。

「別動,」鶴丸說,「你傷得比我們還重。」

「但我沒有倒下,」一期一振說,他忽視身體各處傳來的疼痛警訊,執拗地撐著腿站起來,他拍開鶴丸與三日月身過來的手,刀劍又顯現出來。「既然沒有倒下,就還沒有結束。」

這句話讓小狐丸與鶯丸苦悶地皺起眉頭,他們實在不想再將刀鋒對準一期一振。

「你受了中傷。」三日月說,他望著一期手中電流不穩的刀,心中滿是憐惜。

「重傷會讓兩位倒地不起?」一期說,「不會吧?更何況只是中傷。」

語畢,他堅定地朝著三日月進攻,刀劍摩擦時產生的電光已經減弱許多,顯示他們的體能都所剩無幾。

「一期,收手吧。」鶴丸勸阻地說,擋住一期揮來的刀鞘。「我不想再看你受傷。」

「依舊是那麼優柔寡斷,國永大人。」一期說。

「吉光,你受的傷會疼在我心裡,停手好嗎。」三日月溫和地說,他多想放掉手裡的武器,以赤裸的雙手擁抱一期殘破的身軀。

「天真會要了您的命,宗近大人。」一期又說。

「一期一振先生!」在旁觀戰的物吉終於沉不住氣,他大聲喊道,「放棄吧,這麼孤軍奮戰實在沒有意義!」

「誰說大哥是孤軍奮戰?!」

一聲怒吼劃破夜空,幾名身著暗色軍裝的少年衝了出來--他們筆直地衝向三日月與鶴丸,一黑一白的兩人只得驚訝地往後退,那些少年在一期一振身前擺出魚鱗陣,其中一名長髮少年氣勢萬鈞地揮刀大喊--

「女王的軍隊與尊嚴豈容許被小瞧踐踏!」

「鯰尾藤四郎,」三日月喃喃說道,「我也想時候差不多了啊。」

「第三勢力?」鶴丸說,「這確實是嚇到我了。」

「我也很驚訝。」三日月說。

「藥研,你們為什麼來?」一期一振艱難地開口說。

「這說來話長,我們打聽到這裡的消息之後,還花了點時間準備,」

「我的意思是,你們為什麼違抗命令。」一期打斷藥研的話,「我沒有准許你們、」

「抱歉,一期哥,」藥研背對著一期,勾起信心十足的淺笑說,「我們的主人已經不是你了。」

總共來了六個人,分別是藥研藤四郎、鯰尾藤四郎、骨喰藤四郎、亂藤四郎、厚藤四郎以及五虎退,一期心情複雜地望著這些比自己矮小的身軀,他不懷疑弟弟們身處戰場的能力,而是從未想過這身狼狽的模樣會被他們撞見。

「一期哥,」藥研又說,「我們要帶走你。」

聽著藥研偏低沉的嗓音,一期一振突然就湧起無法言喻的安心感,他摀緊左肩,咬緊下唇,不曉得該怎麼將『我不能走』說出口。主人的命令是完成任務或者死在這裡,而事實上,他早已選擇要戰死在這片雪地上,有什麼能比死在真劍對決的戰鬥中更加圓滿?

「說走就走?」鶴丸噙著笑意說,「我可不這麼想,」

「吉光需要治療,」三日月說,「而且他有任務在身,不能跟你們走。」

「那我們就協助大哥終結任務,」鯰尾說著,刀劍橫向指著物吉,「一個也別想跑!」

「誰要跑了?」物吉笑說。

「你可別哭著求饒!」在鯰尾的吼聲之下,他們六人齊步往前飛蹬。

一期一振看著弟弟們俐落的身姿,不由得感到驕傲,藥研對上鶯丸、鯰尾對上物吉、骨喰與五虎退對上江雪、亂與厚則在跟小狐丸對打。

「一期哥!你還有什麼事得做就放手去做!」藥研大喊。

「他被洗腦了!現在一心要去找邏部特!」鶴丸帶著些許惱怒的語氣說。「放手做是要讓他回到那傢伙身邊啊?!」

「我傷成這樣,還能從你們身旁逃走?」一期輕聲說。

「那得看你執著到什麼程度,」三日月說,「吉光,為了把邏部特引出巢穴,你不惜接受洗腦程序好欺騙自己,別以為我們沒注意到,你對他的忠誠只不過是在逼我們傷害你。」

「我不知道您在說些什麼。」一期一振說,他舉起電能不穩的刀--

「一期一振!」鶴丸喊道,「你的算計到此為止吧!我們不會讓你死在這種地方!」

「那麼,就是兩位要死在這裡了。」一期說。

他阻斷神經傳來的痛覺感官,箭步朝著三日月與鶴丸砍過去,他未乾的血液噴灑在泛著藍光的雪地上,三日月與鶴丸看得膽戰心驚,但他們還是不得不舉起刀阻擋一期的攻擊,一期的電能正因傷口而大量流失,刀劍忽地消失又出現,他不死心地舉起拳頭朝鶴丸打去,鶴丸急忙讓刀劍消失,免得誤傷到一期一振,這個舉動使他右臉乾脆地吃下一拳,一期隨即回身抬腳朝三日月踢去,三日月單手擋住,但看見一期腿上的傷流血不止,他下意識鬆手、已經受傷的胸口又被正面踢了一腳。

三日月咬牙地向後退,好不容易止住的傷口又滲出血液,他忍住悶哼,視線漸漸變得有些模糊。

「三日月,」離他不遠的鶴丸小聲地說,「是時候用那招了,你可別趁人之危。」

「你看我會趁人之危?」三日月說,「事後你也別拿主意奏效來跟我爭。」

「OK。」

一期仍全神貫注地望著他們,刀劍再度出現在他爬滿血痕的手中,他聽見弟弟們與其他人廝殺的聲響,知道某些人的電能已下降至百分之三十,他已漸漸不曉得現在這些戰鬥是為了什麼,似乎是為了證明他存在的價值、又或者他誕生的理念,瘋狂的打鬥到了這一刻,他找到自己所追求的事物了嗎?

他早就知道搶奪金裝的任務不會成功,因為父親在腦中建構的程序內容,也就是那些輔佐君王治理國家的這套理論,會阻止他殺死三日月與鶴丸,即使再多的洗腦控制也無法覆蓋最初的程序,他是什麼時候注意到的?

大概是愛上三日月的時候?大概是愛上鶴丸的時候?

但他選擇不告訴邏部特,而是引導邏部特離開據點,將自己平凡的血肉之軀暴露在戰爭的空氣中,他並不清楚自己這麼做的用意是什麼,要說他想將邏部特交到三日月與鶴丸手上也罷、說他是利用對邏部特的忠誠來與三日月和鶴丸大戰一場也罷,他一直在思考,要是那些交錯的時空重新來過會是什麼模樣。

他不知道,沒有發生過的事,有誰會知道呢。

在一期一振走神的時候,三日月與鶴丸已經達成協議,他們同時扔掉金裝,一期看在眼裡,不滿的情緒急遽升高。

「這麼愚蠢的舉動又是為了什麼?」他難掩憤怒地說。

「奇怪了,你能算計自己被砍傷的時機,我們就不行?」鶴丸打趣地問。

「我可沒扔掉武器。」一期辯解地說。

「那是因為你不需要扔掉啊。」三日月說。

「撿起來。」一期忿忿地說。

「對付這個階段的你,已經不需要刀了。」鶴丸說,朝一期一振走過去。

「別開玩笑了!」一期提高音量,卻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,「您以為我不敢動手?!」

「那就動手吧,」三日月說,朝著一期一振邁開步伐,他指著自己的脖子,「準確地往這裡砍下去。」

一期慌忙地舉起刀劍,望著手無寸鐵的兩人,他不由得心慌起來。

「既然無法瞄準要害就別掙扎了吧,吉光。」三日月又說。

一期一振再往後退了一步,不理解自己感到害怕的原因是什麼。

這使他想起床笫之事,赤裸身軀在無法抑制的情慾中變得放蕩不堪,情緒感官都受他人左右,歡愉到了心慌的程度、索求的同時想著該如何拒絕,到頭來還是一點一點地越陷越深,他從來沒有考慮該如何脫身。

「要上了,三日月!」

一期一振還來不及反應,三日月霎時間衝到他身後,一期不敢對沒有裝備的三日月動手,他感受到三日月從背後抱住他的腰、一手捉住他握刀的手腕--

「抱歉,吉光。」三日月親暱地在一期耳旁說。

然後他胸前忽然被某樣物體緊抵住,鶴丸撫摸著他的臉頰。

「抱歉了,一期。」鶴丸呢喃說道。

他扣下板機,將子彈打入一期的胸口。

一期一振像是斬斷繩索的魁儡般倒下來,三日月與鶴丸一前一後將他接住,一期的雙眼甚至沒有來得及闔上,但已失去了神采。


(TBC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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