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鶴一期+三日一期♦月之莓之鶴-2

閱讀前注意:

*軍隊、幫派、鬥毆、不科學、毒品、病毒、砲灰角死亡←大概是這個故事的部分內容。

CP為鶴一期+三日一期,顧名思義就是三人行,不能接受請繞道<o>

*與任何官方故事史實都沒有關係,這完全是作者妄想之下的產物。

*是個不知有無甜份的故事,個人覺得很單調而且完全是滿足私慾所產生的設定。

※長篇,本篇完結在此,牽涉R的情結不上傳。網路上的集數只供閱讀方便,實體書會重新編排章節。應該是2016CWT42出實體本。

小草莓的幸福貓尾因為是短篇,所以計畫在活動倒數一個月時再繼續更新,屆時會日更至完結。

以上OK?請往下閱讀 ↓




跟著鶴丸國永走出電梯的人大約有十來個,在一層層的人牆中,一期看不清楚鶴丸的臉,但他實在太過好奇,不同以往避開人群的習慣,他下意識地踮起腳尖想看得更清楚,一個全身上下白到發亮的人影就這麼闖入他的視線,一期一振忽然感受到某種衝擊,血液中似乎莫名冒出大量的興奮因子,情緒像是煙花衝上夜空,他愣在原地,不理解自己怎會如此渴望接近鶴丸。

「安靜!」一個褐色皮膚的人沉聲喝道,那些嘮嘮叨叨的聲音就此安靜下來,這人站在鶴丸國永身旁,狠戾地瞪著站在一旁的中年人,「貨在哪裡?」

「就、就快送來了!」中年人一下子推眼鏡一下子擦汗,緊張地對旁人使眼色,幾個人慌忙地跑去搬東西,「請到會議室裡等一等吧?」

「你們的效率--」

「算啦,小俱利,」鶴丸國永擺了擺手,他無所謂地笑著,卻讓那些人更加緊張,他緩緩地說,「東西有拿到不就行了?你這樣多沒人緣啊。」

「是呀,小俱利!」另一側高大且帶著單眼罩的男人笑著說,「這樣我們會擔心唷!」

「嘖,」被稱作小俱利的人厭惡地皺了眉頭,「你們不要老愛奇怪的稱呼,我不喜歡!」

「哈哈,小俱利明明比較好聽嘛!」鶴丸笑著說,「光忠也這麼覺得吧?」

「是啊!」燭台切光忠說。

「那、那個,」站在牆邊的中年人戰戰兢兢地說,低下頭迴避他們的視線,「東西準備好了,就在這裡。」

聞言,鶴丸等人魚貫走入老舊但寬大的會議室裡,此時來了另外一組人,這些人穿著同樣的黑色西裝,領頭人臉上有道傷疤,他叼著煙褐色的雪茄,態度比那些中年人來得狂妄。一期認得他,他是這裡的老闆,是個縱慾揮霍的軍火商,代號叫做阿姆斯。

「鶴丸國永,」阿姆斯咧起難看的嘴笑說,「你大老遠跑來是為了什麼?搬貨這種事讓部下來就行了吧!啊?」

「我沒事做,閒得發慌啊!」鶴丸說。坐下來把腳擱在會議桌上,亮白的皮鞋上反映著鎢絲燈的影子。

「沒事做?」阿姆斯在鶴丸對面坐下來,把雪茄扔在桌上,身旁的人連忙將雪茄撿走熄滅。「我聽說北區正戰得火熱,跟你沒有關係?」

「就幾個小混混鬧著玩吧,」鶴丸說,伸懶腰地將雙腳交疊,他緩緩地說,「看來你的情報不可靠。」

「我只是個靠武器賺錢的人,哪像你們知道那麼多。」阿姆斯獻媚地說,他揮了揮手,陸續有人將一箱箱物品放在桌上。

鶴丸朝身旁的人點頭,燭台切光忠讓幾個貼身夥伴去開箱,木板箱裡是排列整齊的短槍與子彈。

「這麼說來,」鶴丸漫不經心地說,「你應該也不知道三日月宗近在計畫要拿下南區的消息?」

聽見這個名字,一期一振沒由來地感到心悸。

「我怎麼會知道啊,」阿姆斯很快地說,「要真是如此,我得趕緊做準備啊,南區也有很多我的據點。」

「拿下南區可不容易吶,」鶴丸淡淡地說,滿不在乎地拍掉肩膀上的灰塵,「不曉得要準備多少軍火,你覺得呢?」

「唉,我真不知道,」阿姆斯的語氣透露出一絲懼怕。

「是嗎,我還以為你一定會知道呢,」鶴丸微笑地說,手中接過燭台切遞來的槍,舉起來仔細檢查,「畢竟阿姆斯……你可是西區最大的軍火庫,連一點風聲也沒聽到?」

「我--」

碰地一聲,讓站在門外偷聽的一期一振如夢初醒,他恐懼地往後退。會議室裡傳來兩派人馬的叫罵聲,一期摀著唇,雖然他並不喜歡現在的老闆,但從沒想過要致對方於死地,正當他想著是不是要換工作時,他聽見阿姆斯的聲音,叫罵聲頓時停止。

「槍合用吧?」阿姆斯故作鎮定地說。

「嗯,」鶴丸國永把槍交給燭台切光忠,「非常好使,全帶走吧。」

一期害怕地繞到另一旁,雖然他怕得全身顫抖,卻還是忍不住從百葉窗的細縫中偷看,他看見阿姆斯的手下都拿出手槍,但阿姆斯卻擺手讓那些人退下,黑色的皮椅有被打穿的焦痕。

鶴丸國永的人馬陸續提走那些裝了槍的皮箱,他們將兩只比較小的皮箱扔在桌上,裡頭裝了滿滿的現金,鶴丸站起身,光忠為他披上白色的西裝外套。

「阿姆斯,」鶴丸說,臉上的笑意與冰冷的語氣形成對比,「兩面討好也該有個限度,更何況你還不止兩面……」

阿姆斯是個比鶴丸大了二十幾歲的中年男子,面對鶴丸卻抬不起頭。

「給你個忠告,三日月宗近可不是什麼仁慈的男人,騙我或騙他的下場都差不多。」鶴丸的話語如鬼魅般飄入阿姆斯耳中,「對了,這倒讓我想起了某件事,」鶴丸停下腳步,「三日月似乎發了瘋似的在尋找某個人的下落,你聽說過這件事嗎?」

「不!不知道!」阿姆斯很快地說,語氣帶著不明顯的顫音,「這我真沒聽說!」

「是嘛,」鶴丸舉起手動了動手指,隨他而來的部下們整齊地步出會議室,鶴丸的鞋跟在地面上踩出響亮的喀嗒聲。

「狗養的渾球!」過了許久阿姆斯才咆嘯地喊道,讓躲在角落的一期一振害怕地不敢出聲,阿姆斯踹爛了被打穿的皮椅,鈔票全灑落在地面上,「不過是個毛小子!敢威脅我?!把錢都撿起來!」

部下們慌慌張張地將鈔票塞回皮箱裡。一期一振的雙腳總算恢復知覺,他靜靜地站起身,小心翼翼推動清潔車。

嘎吱--!

「是誰在那裡?!」阿姆斯吼道。

短短一瞬間,會議室裡的人全衝出來圍住一期一振。

「是清潔員!」某個人喊道,「你在這裡偷聽?!」

「我們只是正好經過而已。」在一期還反應不過來時,鶯丸不曉得從哪裡冒了出來,他帶著淺淺的微笑拍著一期的背說,「新來的迷路啦!這是常有的事啊!」

一期驚恐地往著鶯丸的側臉,被這麼多人圍在角落,他恐懼地說不出話來。

「要怎麼處置他們?」面頰削瘦像骷髏的男人問道,手中的槍已經上膛。「該不會是間諜?!」

「嗯……」阿姆斯嘖嘖地沉吟著,視線在一期與鶯丸之間來回看,他突然一彈手指、掛起意味不明的笑容,「兩個都帶走,要真是間諜可得好好招呼招呼。」

鶯丸悶不作聲,任由自己的雙手被粗繩綑綁,一期一振也受到同樣的待遇,他不曉得自己該不該掙扎,就怕反抗會招來一陣毒打,他覺得渾身不自在,負責綑綁的人三番兩次地揉捏著他的臀與腿,此時他才驚覺,阿姆斯話中的『招呼』帶有什麼意味。

他與鶯丸被粗暴地扔進箱型車後座,雙眼被黑布蓋住什麼也看不見,車裡滿是菸草、火藥與某種不名的刺鼻味。

「要不把他們弄暈?」某個人說。

「老闆說暈了沒樂趣,」

「但他們掙扎也很麻煩啊!」

「那就直接給他們灌藥吧?藥灌下去就癱啦,不怕他們跑?」

車子在行駛途中搖搖晃晃,被剝奪了視覺,一期覺得聽覺、嗅覺與觸覺都異常靈敏,他顫慄地聽著塑膠袋與鋁箔紙撕開的吵雜聲,刺鼻的氣味更加強烈。

那是某種具有迷幻催情作用的毒品,一期腦中立刻就冒出這項訊息。催情對他而言不重要,更怕的是被強灌毒品後的成癮性。他抗拒地死咬著嘴唇,想著自己真不該躲在角落偷聽,不然怎麼會遇上這種倒楣事。

「喂!就從你開始!張嘴!」

一期感覺到下顎被粗暴地抬起,他甩開頭顱,卻突然被捏住鼻子,他情急之下張口換氣,幾顆藥錠就這麼塞入口中,冰冷的水灌進嘴裡,他激烈地咳嗽,把那些藥全吐了出來。

「嘖嘖,看他這麼反抗的樣子我都硬啦!乾脆現在就來一發吧?」

「我也是,老闆不會介意吧?」

一期還咳嗽不止,衣領就被扯了開來,布料撕裂的聲音伴隨著緊急煞車的衝力,一期才正要開口呼救,強大的力道使他毫無防備地撞在車窗上。

「怎麼回事?!」

「快走啊快開車!往前開!」

一期聽見混亂的吼聲,緊接著是槍聲,車子八成一起步就翻了,一期難受地卡在車廂裡,他心跳急快、瞳孔放大,但思緒卻異常清晰,他快速地鬆開繩索,好不容易抽出右手扯下蓋在眼上的黑布,眼前的景象慘不忍睹,車裡的人死的死、傷的傷,玻璃、鮮血混在泥濘的土裡,發出陣陣刺鼻腥味。

「你還活著?」鶯丸的半個身子已在車外,看起來就準備要爬出去,卻發現一期的舉動而停下來,他驚訝地望著一期,「你自己掙脫了嗎?」

「嗯,」一期冷靜地點著頭,跟著鶯丸爬出車外,汽油與火藥味充斥在空氣中,他們在市區外,荒涼的郊區道路上還躺著另外幾台翻覆的車。「怎麼、是怎麼回事?」一期驚魂未定地問。

「大概是挾怨報復吧,阿姆斯收太多人的錢和黃金,」鶯丸淡淡地說,他四下張望,在不遠處看見兩台黑頭車,他沒有多想就壓下一期的頭,「趴下!」

 

(TBC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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