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鶴一期+三日一期♦月之莓之鶴-33

閱讀前注意:

*軍隊、幫派、鬥毆、不科學、毒品、病毒、砲灰角死亡、粗話,←大概是這個故事的部分內容。

CP為鶴一期+三日一期,顧名思義就是三人行,不能接受請繞道<o>

*與任何官方故事史實都沒有關係,這完全是作者妄想之下的產物。

*是個不知有無甜份的故事,個人覺得很單調而且完全是滿足私慾所產生的設定。

※長篇,本篇完結在此,牽涉R的情結不上傳。網路上的集數只供閱讀方便,實體書會重新編排章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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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新增讀前警告。這篇故事設定上比較沉悶,加上又是鬥爭系列的題材,文中思考邏輯很可能不是大家都能認同,再加上感情線可能並非以往的方式呈現,還是希望太太們能衡量過後再考慮繼續閱讀下去。

同時也謝謝每一位留言及私訊給我的太太們,不論是留言、點愛心還是推薦,都讓人覺得勇氣倍增。這麼長而且設定混亂的故事,大家願意看下去真是讓我超級的感動QuQ接下來要過年了,所以更新暫時就到今天,年後應該會在找時間繼續更新。先祝大家新年快樂!



「兩位大人才是,」一期柔聲說,空著的手攻擊鶴丸的右手腕、並抬腳踢向三日月朝他伸來的左手,「有刀卻無法準確砍向我,那還不如直接將金裝交給我。」

這番話讓三日月與鶴丸都露出嚴肅的神情,他們確實都無法對一期一振痛下殺手,該說一期察覺了他們的想法嗎?這場戰鬥目的單純,就是要將一期活捉回去,既然如此,他們就不可能對一期發動致命攻擊,說穿了,現在只是在打迷糊仗而已。

「想要什麼就自己來拿,」鶴丸揚聲說,將一期拉向自己,當著三日月的面與一期親吻,他笑著低語,「輕易得手還有什麼樂趣。」

一期一振眼底滿是笑意,但卻冷不防地出拳打向鶴丸的腰。

「在我面前做這種事,我當是挑釁?」三日月說,鶴丸正躲開一期的拳頭,三日月揮刀打向一期的腳踝。

一期一振避開這個攻擊,但右肩披風被削掉一塊,他站立在崩解的石牆上,舉起右手食指放在唇上呢喃,「親吻這樣的事,一人一次,不能再多了。」

「意思是你剛才親過他?」鶴丸看都不看三日月,而是接連著對一期發動攻擊。

「明知故問。」三日月說,一期滑下石牆躲開鶴丸,三日月趁著空檔衝過去,這次他狠下心來、揮刀的動作變得俐落無比。

一期的反應很快,但還是被切斷幾根頭髮,他失足打滑、驚險的恐懼產生出不該存在的興奮感,在白雪被他沉重的身軀打向空中時,他望著三日月朝自己伸過來的手,知道肯定躲不開這次的獵捕,只要三日月抓住他又揮刀,至少會失掉一隻手臂--

但如他所想,痛覺並沒有到來,因為鶴丸突然一刀刺向三日月,三日月在千鈞一髮閃開,砍向一期的刀因此失了準頭。

「讓你得手可就不好了。」鶴丸勾著唇說。

「都說先捉住人再談。」三日月擋下鶴丸的刀。

但鶴丸卻一下子往後退,再度將攻擊目標放在一期一振身上,「贏了便歸誰,規則改了不是嗎。」

三日月笑而不答,很快又與鶴丸聯手左右朝一期進攻。一期一振開始感到吃力了,儘管他臉上仍掛著清淡的笑容,但動作卻變得越來越遲鈍。

不,一期想著,不是他的動作變慢,而是三日月與鶴丸漸漸拿出真本事了。

「一期,」鶴丸將攻擊重點放在一期的左半邊,「再不取出裝備可沒機會了喔?」

「雖然這樣反而省事。」三日月說。

一期倏地蹲下躲避三日月的飛踢,但鶴丸卻立刻又從左側攻過來,他舉起單手好不容易擋住鶴丸的攻擊、三日月已經舉起刀砍向他的右手,一期一振被攻得節節敗退,他的左臉與頸部分別被三日月與鶴丸劃了一刀--

「這樣就--結束了吧!」三日月與鶴丸同時喊道,他們雙手握刀正面朝著一期砍下去,打算將他困住再擒拿!

但他們的刀還沒砍到一期身旁的石塊,卻已經碰到某個隱形的物體,並因此擦出奇異的光芒--

「怎麼?!」鶴丸驚訝地說。

「--吉光?!」三日月訝異地望著被他們逼跪在地上的一期一振。

只見一期平舉著雙手,但他張開的手心上卻什麼也沒有,某個東西阻擋在他們之間,一期一振蜜金色的雙眼中有著不自然的亮光,一把瑰紅色的刀就這麼憑空出現!

「沒有裝備怎麼可能?!」鶴丸瞪大雙眼。

「真是驚人。」三日月沉著地說。

一期一振左手握著刀鞘、右手握著刀,當他使力將刀收出來的時候、三日月與鶴丸都被震得老遠。

「到底怎麼回事?沒有金裝居然可以讓刀顯現?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啊。」鶴丸的臉上雖然還帶著笑,但聽得出來語氣已沒有笑意。

「吉光唷……你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?」三日月半是欽佩、半是惱怒地說。

一期一振站直身軀,刀在他手中綻放出豔紅光芒,他慢慢地張開嘴,聲音在寒風中更顯清冷、尤其雪已經停了--「在下一期一振‧吉光‧粟田口,是粟田口吉光名下唯一一個由改造基因養育而成的生命體,我的基因全由人工排列而成,文武一樣不缺,基因中甚至存在歷代皇后得人喜愛的組合元素,使我能輕易討人歡心,」

「什麼意思?」鶴丸問道。

「意思是,你並不是女王的後代?」三日月問。

「我確實並非女王的後代,」一期一振說,「而是粟田口吉光參考了各項資料,創造出類似『女王』的基因,而我便誕生了。作為啟動王座的第三把刀,作為輔佐兩位國王的第三個王,懂了嗎?」

鶴丸與三日月都安靜下來,直覺明瞭他們接下來會聽見如何不中聽的話語。

「我們吸引彼此並相愛,都是算計好的事,」一期一振說,「我很清楚怎麼做能使兩位大人駐足留心,也很清楚這副本體對兩位大人的迷戀早已刻在靈魂之中,我們不過是照著劇本演了齣戲,不知兩位是否對這齣戲還滿意?」

聞言,鶴丸低下頭神情看來無比懊惱,三日月也別開視線不再看一期。

一期一振想,他的目的達到了,從心臟深處傳來的陣陣疼痛他就知道,三日月與鶴丸肯定是對他失望透頂,這場不該有的戲總算要走向最後一個章節,只要他們不再心軟、只要他們都拿出真本領痛快地打一場,不論是誰死誰亡,戲終究要落幕,就算在旁人看來這是個痛徹心扉的悲劇,一期一振卻認為他將得到最幸福圓滿的結局。

「還以為你要說什麼,」片刻,鶴丸嘆氣地說。

「該說是滿意嗎,」三日月說,左手叉腰的站立姿勢看來相當灑脫,「至少這樣解釋了你細胞能做為莓本體的理論,」

「我是人造基因,細胞穩定自然就可以改造發展。」一期一振握緊刀劍,想著他們就要攻過來了,不同於先前猶疑不定的打鬥,而是更狠更急、可以帶給他無限顫慄感的砍殺。

「一期,你帶走我的心是事實,」鶴丸沒由來地說。

「那麼,您要來奪回了?」一期語帶笑意地問。

「把鶴的還給他,」三日月輕聲說,望著一期一振露出苦笑,「我的留著吧。」

「誰說我要拿回來。」鶴丸大聲說。

一期一振怔愣在原地,好半晌反應不過來,直到他們繼續說下去。

「算計啊、人為啊,我可是一點也不在乎,」鶴丸認真地說,「你要是打算以那麼點小事來否定我少有的感情,那就太令人失望了啊!」

一期的腦袋正困惑地空轉,他試著咀嚼這句話的含意。

「我反而要感激你的父親,」三日月柔聲說道,「竟然創造出能夠與我相愛的人,還有什麼比這件事更使我振奮?」

這句話一期也不懂,他望著他們,那副制式化的微笑第一次從他的臉上消失。一期一振不懂、不理解的事情還太多,碰上三日月與鶴丸,他甚至連該怎麼找困惑的原因都不知道。

「一想到你的外貌、你的舉手投足都是為了與我相愛,那我更不可能放手了啊!」三日月又說,這次他朝一期露出溫暖又深情的微笑。

但一期一振只是呆站著沒有反應。

「這跟普通人的相愛沒什麼兩樣,」鶴丸輕聲對一期說,「若要說選擇彼此是注定、是緣分,那我們的相遇就是命運了吧!」

「為了相愛?命運?」一期一振喃喃地說,儘管語氣依舊斯文柔和,但卻變得有些不同,「不是,我的誕生並沒有如此純粹,在培養槽裡的十七年來,從來沒有人教過我那些事,我接近你們--不是為那樣美好的因緣,」

「你在培養槽裡待了十七年?」鶴丸訝異地問。

「離開後立刻被分派任務?」三日月問。

「是又如何?」一期一振恢復生冷的神采,他揮動刀劍,淡紅色的光芒打在雪地上,「我是兵器,不該有那些愚昧的情感。」

語畢,他傾斜身軀、一瞬間移動到三日月與鶴丸背後,像是拋開無解的煩惱一般、使勁揮刀朝他們砍去--

三日月與鶴丸分別往兩側閃開來,雪花被帶進他們捲起的漩渦當中,鶴丸舉起刀擋住一期砍來的刀鋒、刀劍撞擊時他們的距離非常貼近,鼻間差一尺就要碰在一起,亮白與瑰紅交織出奇異光彩。

「我一點也不覺得相愛的情感是愚昧,」鶴丸固執地說,「應該說我們都很笨拙啊!」

「您會有這樣的想法,可不單是笨拙可以解釋。」一期說道,以刀鞘擋住三日月那把綻放藍黑色光芒的刀。

「真是難得,我與鶴居然想法一致。」三日月說,當黑色雷光被捲入其中,他們身旁的顏色變得複雜混濁,如同一期一振渾沌的心。

「我為你們抱著那樣的想法,感到相當惋惜。」一期一振又說,他的刀劍驟然消失,鶴丸與三日月來不及反應,在一期往下閃躲時,他們的刀撞擊在一起!一期一振趁勢再度讓刀顯現手中,接著朝三日月的右手臂砍去--

「哎呀,」三日月驚呼地擋下這一刀,但不利的姿勢角度使他手掌發麻,「難不成你很失望?」

「就因為我們承認了自己的情感?」鶴丸問,朝著一期的腰部踢過去。

一期一振不躲不閃,他以雷電構成的刀鞘擋住鶴丸的攻擊,強大的電壓碰撞、幾乎讓鶴丸震飛出去。

「這麼輕易就付出情意、簡簡單單就將心轉交於我,沒想到兩位國王竟是如此淺薄的人,」一期一振使力揮刀,彈開三日月的刀劍,他提高音量,「沒有決斷、沒有正確的認知、直覺也不可靠,恕我無禮,我都要懷疑兩位大人的腦構造有多麼--殘疾缺失。」

「居然把愛上你這件事形容成『殘疾缺失』?」鶴丸笑道,他沿著磚牆高速奔跑、只為追上一期的腳步,「一期!你的用詞需要再糾正學習!」

「我個人認為自己的形容非常貼切。」一期一振猛然停下腳步,三日月突然冒了出來,他舉起刀剛好擋下攻擊。

「你只是不想承認自己的價值,」三日月揚聲說,「情與愛乃人之常情,人造人也是人,從你誕生那一刻就注定了愛人遇被愛,根本不需要感到失望。」

一期一振像是害怕三日月的話語,他避開鶴丸的刀卻放棄攻擊,倏然之間、他握著刀往反向退開,三日月與鶴丸當然不可能放過這樣的機會,知道言語起了作用,他們趁勝追擊,從兩側不停對著一期揮砍、不再想著誰先得手。

一期一振茫然地左閃右躲,他準確地舉起刀擋住攻擊、逃開、再擋住,面容依舊掛著溫和的笑。

「我根本不值得你們這樣付出。」他悄聲說。

「值得與否,」

「不是你說了算!」

三日月與鶴丸大聲地說,他們再次將一期一振逼得無路可退,眼看就要將他逮住,但一期卻又回過神來,他堅定地望向他們,先擋住同時揮來的刀,而後放低身子一迴旋絆倒三日月、緊接著對鶴丸補上一腳--

「痛!」鶴丸蹲跪在地抱怨,他扶著被踢中的後頸爬起身來。

三日月站直身軀,長褲上出現了裂縫。

「果然,」一期一振站在少了一隻翅膀的天使雕像上,笑容不在,取而代之的是冷冽神情,他幽然說道,「我對兩位大人所抱持的想法,感到非常失望。」

「哈,」鶴丸抹掉下巴的水痕,「我現在知道人家說夫妻吵架是什麼場面了!」

「你跳過太多步驟,」三日月甩動刀劍,「還沒結婚呢,談什麼夫妻吵架?頂多是情侶拌嘴。」

「還不都差不多。」鶴丸說。

「也是,床頭吵床尾合,」三日月說,「這句話還是有它的道理。」

「那就看兩位還有沒有餘裕將我帶到床上。」一期冷冷地說。

 

(TBC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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