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鶴一期+三日一期♦月之莓之鶴-12

閱讀前注意:

*軍隊、幫派、鬥毆、不科學、毒品、病毒、砲灰角死亡、粗話,←大概是這個故事的部分內容。

CP為鶴一期+三日一期,顧名思義就是三人行,不能接受請繞道<o>

*與任何官方故事史實都沒有關係,這完全是作者妄想之下的產物。

*是個不知有無甜份的故事,個人覺得很單調而且完全是滿足私慾所產生的設定。

※長篇,本篇完結在此,牽涉R的情結不上傳。網路上的集數只供閱讀方便,實體書會重新編排章節。應該是2016CWT42出實體本。

以上OK?請往下閱讀 ↓



正當他愁雲慘霧、不曉得該怎麼處裡這件事的時候,椿回來了,身旁帶著一名亮麗出色的長髮男子,那就是吉光。

照理說,身為領導者,三日月不可能讓一個陌生男子進到總部、更不可能將人留在自己的未婚妻身旁,但當他看見椿對吉光露出戀慕神情時,他就決定暫時讓吉光留下。他暗自想著,如果能讓椿愛上別的男人,而不是由他提出解除婚約,那麼椿家就沒有理由不再效忠於他。

當然,三日月不可能信任來路不明的男人,如此亮眼的男人隨便就同意跟一個女人同居、還二話不說住進幫派的大本營中,一般的小白臉膽子可沒大到這種程度,而且這個人身上沒有識別晶片。所以三日月讓小狐丸負責監視吉光,最好能查出他的來歷、弄清楚他潛入三条家的目的是什麼。

然而,不到兩天的時間,三日月就發現情況不對。

先別提小狐丸對吉光的警戒越來越鬆懈,三日月覺得自己對吉光的態度也有些曖昧,他不想讓吉光繼續跟椿睡在同一間房裡,事到如今才說他對椿抱有獨佔慾未免太不合理,不、他在意的人不是椿,而是那個叫做吉光的男人。

他與吉光初次獨處的情景他依然記得,那是個涼爽但不至於冷的黃昏時刻。三日月就跟在行跡詭異的吉光身後,一路跟上屋頂,當他質問著『你來到這裡究竟有什麼目的』時,吉光卻面無表情地回過頭,散亂長髮隨風飄逸,然後他聽見吉光這麼說:『來到屋頂,不就是看夕陽或星星?』

吉光的聲音並不是特別優美,但在夕陽餘暉中卻顯得清亮又細緻,尤其當他勾起唇角喚了聲:『現在說晚安……會不會太早呢,三日月大人?』

『你可以稱我為宗近。』當三日月回神時,他已經說出這句話。

吉光似乎很訝異聽見這句話,只見他睜大褐黃雙眼,而後又輕輕瞇起,吐出了三日月至今為止最愛的呼喚--『幸會,宗近大人。』

就在那個時刻,三日月才知道原來男人的慾望被完全勾起時,理智只能充作一種情緒比喻,沒有實際存在的價值。

當晚,他就把吉光帶回房裡,他毫無理由、沒有預警地佔有吉光的身體。吉光沒有抗拒,反而朝他敞開雙手。那對三日月而言是美妙的一晚,他們像失散許久的戀人,不停放縱慾望索求彼此。隔天被闖入房中的椿撞個正著,椿歇斯底里地辱罵吉光,從她叫罵的字句裡,三日月得知吉光完全沒有與椿發生關係,如此失控的場面他居然想著:還好吉光是清白之身。

但他隨即想起,一個大男人怎麼說都不可能沒有沾染別人的氣息,一直到椿離開,他依舊固執地追問吉光曾與多少男女共度春宵,當時吉光羞怯的話語他至今還難以忘懷。

『就只有宗近大人。』

這句話讓三日月忘了椿家倒戈的危機,明明是這麼嚴重的事,三日月卻一點也不想試著挽回,那時小狐丸什麼也沒問,他只是看著三日月,彷彿一個簡單的對視就能看出木已成舟,沒有任何轉圜餘地。

三日月深愛著這名叫做吉光的男人,強烈的愛與佔有慾使他產生了囚禁吉光的念頭,他細細品味著不曾有過的心境轉變,扭曲與惶恐的的心情促使他一次又一次將吉光攬進懷裡,看著那在自己身下因慾望而意亂情迷的身影,三日月總能湧出無比的踏實感。

他就在我懷裡、在我手臂之間。相連之處所帶來的歡愉沖淡了不必要的徬徨,三日月確實曾短暫地忘了吉光很可能是敵人。

直到某天,他看見吉光坐在窗邊茫然地凝望遠方。三日月自認是個直覺異常敏銳的人,所以他很清楚,吉光正在思索下一步該怎麼做,現在回想起來,三日月相信自己確實曾感到欣喜,因為吉光正為了他的事而煩惱不已。

是不是在想著該繼續執行任務還是逃走?三日月沒有問,他只想一廂情願堅信吉光會這麼煩惱,是因為愛上了他。那一天,他從背後環住吉光的腰,在逐漸紅透的耳旁清聲說了:『與我私奔,去誰也找不到我們的寧靜鄉村,在那裡平靜度日,就只有我與你。』

吉光帶淚笑著回答:『您的身分可不允許如此胡來,宗近大人。』

『那就等到可以的時候吧,吉光,等到戰爭落幕、等到春暖花開,屆時你願意跟我走嗎?』

吉光一雙蜜色的眼水光蕩漾,他張口又緩緩闔上,看得出來心中正強烈地動搖著,但他始終沒有點頭。而幸福的日子總有結束的時候,對三日月而言,也僅是那麼眨眼的時間,他不願回想失去吉光的過程。

可悲的是,吉光最後呼喚他的聲音,三日月卻記得清清楚楚--

『永別,宗近大人。』

「--!」三日月從不安穩的睡眠中驚醒,他煩躁地揉亂藍黑色髮絲,還有什麼比夢到離別更讓人痛苦?

三日月煩悶地離開床鋪,他舉起食指隨意在空中劃了個圈,房內照明瞬間亮起,窗戶也一層層轉開,但已過了黃昏,窗外只有城市燈光,連星星也看不見。

他走到圓桌旁,椅子緩慢地滑到身後,當他坐下時,圓桌上亮起透明螢幕,四周也都是光牆,他叫出不久前才從鶴丸電腦裡偷來的資料,準備靜下心來閱讀的時候,他突然恍然大悟,將那些資料全都點開。

「三日月,你睡醒了?」小狐丸的聲音從圓桌上傳來。

「剛醒。」三日月沙啞地說。

房門滑開,小狐丸走進來一邊舉起手機,讓資料顯示在光牆當中。

「西區的軍方警備隊已編入新組,和泉守兼定正式收容他們為儲備隊員。」小狐丸緩緩地說。

「那應該不必擔心了,其他組織有什麼動作?」三日月問。

「西區的組織全部投向我們,這次軍方與赤番聯手出兵把他們嚇壞了,」小狐丸滿不在乎地說,「但軍火庫有六成被軍方搬空,剩下四成新組的人已經找到了。」

「北區的據點呢?」三日月又問。

「我們距離五条組被攻擊的地點很遠,所以沒有損傷,」小狐丸停頓了一會兒才說,「那附近的流浪居民倒是沒什麼反應,有越來越多人往鄉下地方移動。」

「這很正常,他們都感覺到戰爭就要開始,」三日月意味深長地說,「這次的攻擊行動讓東西區劃分的更徹底,南區的軍隊也在增加,打起來是遲早的事。」

「與左大臣一戰在所難免……但你打算向五条宣戰嗎?」小狐丸試探地問。

「不,能不打就不打,」三日月很快地說,「我們的戰力差不多,打起來只會兩敗俱傷……鶴丸國永一定也有同樣的想法。」

「那你打算怎麼辦?難不成真要讓芙爾圖娜永遠一分為二?」

「怎麼可能,」三日月笑道,「雖說芙爾圖娜的王本來就應該有兩個,想永遠將國土分為兩區的人也不無道理……我比較在意為什麼王座需要三把金裝刀才能開啟。為什麼會有兩個國王?又為什麼需要三把刀,你想過這個問題嗎,小狐?」

小狐丸沒有表示意見,三日月繼續說下去。

「兩個國王據說是為了應付日月顛倒的國家,在時代的趨勢下已沒有兩個國王的必要,但三把刀卻耐人尋味,」三日月說,「許多文獻都在內戰中丟失,不過據我推測……芙爾圖娜應該有三個王才對,」

「三個王?」小狐丸耐著性子說,「兩個就搞不定還三個,你是不是想太多了?」

「我的推測很合理,」三日月緩緩地說,「第三個王負責內政,必須同時向前方兩個國王檢討商議國家大事,怎麼樣的人可以承擔這個要職?為什麼另外兩個國王願意聽命?」

小狐聳了聳肩,他想三日月肯定是睡不好才胡言亂語。

「因為那是女王。」三日月篤定地說。

「女王?」小狐丸皺起眉頭,一改不在意的態度,他萬分驚訝地說,「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?」

「哈哈哈,是不是讓你感到詫異?」三日月笑著說,滑動螢幕畫面,老舊莊嚴的王座相片一張張呈現出來,「看到了吧?兩張王座之間的距離不合理,但若在中間加上一張椅子,」他揮動右手,只見兩張椅子的相片與一張椅子的相片交疊,畫面中現在有三張椅子。「你看看,是不是合理多了?」

小狐丸抬眼凝視螢幕,看得出來他不全然相信三日月的推測,但卻又忍不住覺得非常合乎情理。「如果你的理論正確……為什麼現在只剩兩把椅子?」

三日月熄掉王座的影像,他細語地說,「因為兩個國王都愛上女王了。」

「哈?」小狐丸直勾勾地望著三日月,更加懷疑這段對話的意義。「你說他們?」

「愛上同一個女人,他們始料未及。」三日月說,畫面中跳出一大堆煩瑣的樹狀圖。

 

(TBC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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